儿子只是当天因为下人的疏忽而被歹人趁机掳走...”
“有什么问题吗?”邹恩明皱眉,有些不明白。
齐晓航将酒杯倒扣在桌面上,目光炯炯,听到邹恩明的话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蠢啊你,这两个说辞明显不一样,说明其中定然有一个人说谎了!”
魏洲眼睛眯起来了,没有说话。
“没错,当时我以为只是那个管家口误,倒也没细追,此为第一疑点!”
张麟继续分析:“羊毛胡同里突然出现的六品武者,当时我带回来的那名拍花子根本没有提及,要么是那名六品武者是突然到的,他不知道情况,要么是他故意隐瞒。
但从我们当时搜查的现场来看,主屋内有明显的关于那六品武者的生活痕迹,所以他应该在羊毛胡同住了有好几天!”
“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九真一假!经过重重拷打,这才将掩饰过的情报告诉我们,你要说这家伙没经过特殊训练我都不信!”
张麟看向欲言又止的魏洲:“这是疑点二!”
“第三点,也就是让我最终确认那名拍花子有问题的地方。”
“他畏罪自杀了!”魏洲皱眉。
“我去大狱中看过,的确是自杀,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张麟点头,“一个人若是心存死志,他有必要在死之前挨上一顿严刑拷打吗?就为了误导我们,好拉一批锦衣卫垫背然后自杀?”
“这就好像是一个犯人,他知道第一关是鞭刑,第二关是炮烙之刑,第三关是美人计,于是乎咬紧牙关也要坚持到我们施展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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