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和路易打电话,分明是动了怒。
那明天等老斯宾塞回来,处置维克的时候,或许在情急之下,对方会说出是她表弟的身份。
他……要怎么瞒着她。
沈繁星耐着性子把他的头发吹干,然后放下吹风机,低头看他清隽而俊美的侧脸,“以后不准这么伤自己了,你说过你是我的,所以我不准。”
季宴礼仰头看她,伸手去拉住她的手,“好。”
他起身牵着她往床上那边走去。
一上床,沈繁星就往他怀里靠,露在外面的手臂上,缠着纱布,他也没有问她在房间发生什么事,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睡吧,已经很晚了。”
沈繁星淡淡嗯了一声,而后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季宴礼低头看怀里的女人,静默地注视了很久,目光触及她手上的伤时,温润的神色瞬间阴鸷。
她是为了找他,才会砸了窗户。
伤口是被碎玻璃划破的。
这笔账,总要有人付出代价。
男人眯了眯眼,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这才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季宴礼醒来时,才发现沈繁星生病了,应该是泡了冷水受了寒,他气得当场就想杀人。
好在温度不算很高,只是她一生病,整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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