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酒吧。
震天的音乐伴着灼喉的烈酒一杯杯地下肚,酒精却将意识烧得越发清醒。
有人身体贴靠过来,娇嗲的嗓音伴着蛊惑:“帅哥,一个人吗?”
傅景川没看来人,手中的酒杯直接朝着不知死活贴靠过来的身体倾倒而去,尖叫声伴着咒骂声在耳边响起时,傅景川拎起椅背的西装外套,跌跌撞撞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