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庶常馆老远时便听到里头人声鼎沸,看样子那群一起去承恩寺的庶吉士们已经回来了。
苏郁仪才进门,曹岑便已经迎上来:“你这是去哪了?”
顿了一下,又补充:“适才我偶遇旧友攀谈了几句,随后遇到锦衣卫拿人,承恩寺里乱作一团,我又一时没找到你才先走了,不是有意要把你撇下的。”
郁仪懂了曹岑的话外之音,将他的话转述过来便是:刚才我把你一个人忘在了承恩寺是有不得已的理由,你不要怪我。
显然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随张濯先一步回来了。
“无妨。”郁仪平静道,“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曹岑的话音才落,便有人在一旁揶揄:“原来伯远兄也是怜香惜玉的人。”
打趣的人是刘黔龄,他是甘州人,也算是有几分家世,平日里也和曹岑走得更近些。但内心深处,仍和他有暗中较劲的意思。
苏郁仪转身看他:“若今日在承恩寺中走失的人是刘公子,下官也会对刘公子怜香惜玉。”
这话刘黔龄听着有些刺耳:“你知不知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是形容女人的?”
“形容女人的词又如何?”郁仪凝睇他,“形容一个男人像女人,这是在骂人吗?”
秦酌见他们之间有些剑拔弩张,赶紧上来打圆场:“今天陈翰林拿来了两盒新茶叶,说是开春后的新茶,我去倒一杯你们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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