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皇兄的话,得空了一定要来找我玩。”
郁仪不敢接,公主的眼睛便瞪起来:“怎么,我赏的东西你就不敢收吗?”
她生得雪团般精致漂亮,豆蔻梢头的年纪,瞪着眼模样也很娇嗔,见郁仪收下了,便又笑起来:“这就对了!”说罢带着三两奴才绕过垂花门走远了。
太后和永定公主不愧是母女,在赏人东西的性子上都是一路的。
回到北三所,郁仪又忙着挑灯抄书。
张濯让郁仪抄的账簿虽然隔了些年月,但大体上是没有问题的,郁仪将他标注出来的时期都摘出来重新编写,只是账簿翻过一半时,发觉有两页像是被水泼过,字迹都晕染开了。
想起张濯同她说过的那番别有深意的话,郁仪给张濯递了牌子,想在转一日黄昏时见他一面。
*
张濯照旧是在水月松风见了她。
他今日人有些憔悴,头上覆了一条抹额,身上药味有些重。靠在椅背上时,轻轻用手撑着头,人很疲倦的样子。
郁仪不由得关照一二:“张大人是生病了吗?”
张濯徐徐摇头:“没有。”
今日天气有些阴沉,午后开始便下起了小雨。
张濯有心想要将太平十年之前的大小事宜都一一列出来,以备日后应对。
他原以为很多事他到底是亲历者,列起来应该并不繁琐。只是才刚落笔,头便开始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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