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许多话情意深重时说不出口,没有情分时说得反倒更顺畅了。
他早该知道她的决心,也早该知道她将这些身外之物早就割舍。
徒留他一个人,珍视着、敬畏着,不敢染指分毫。
怕只怕他这边已然烧得滚烫,另一头的郁仪还是冷的、无知无觉的。
他舍不得怪她分毫,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张濯说:“为何是我,还是说可以是任何人?”
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冷,藏着郁仪听不懂的凄惶。
“还是你觉得我尚且值得你花心思来利用?”
见她沉默,张濯也渐渐平静下来:“纵然你不在意,就当我在意吧。这样的话不必再提了,行吗?”
郁仪仰着脸看他:“既如此,为何江驸马可靠攀附公主得到恩荣,而我不行?”
张濯见她懵懂,便着意解释道:“很多东西,都是有代价的。即便是现在未曾让你付出什么,不代表永远都不会向你索取报酬。这样的恩荣,背后的代价会是什么,你自己想想。”
是污名,还是把柄?
“但我说了我会助你,便不会违背誓言,自然也不用你付出什么。”他垂眸看着被茶水晕染开的纸页,“我给你我的手令,你去文一阁将这两年的卷宗都调出来,暂且不要归还回去,也不要交给任何人。”
他将话题转到政事上去,以此遮掩自己心绪上的起伏。思绪乱如麻,许多话都是他说出口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