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己应该说是还是不是。
“也不是。”她道,“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与公务不相干。”
张濯眉间郁色稍稍纾解:“关于陛下的事,我还有话要告诉你。”
他道:“你若想择明主而追随之,这不是坏事。但是太早、太坚定的站队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郁仪道:“难道除了陛下,还能有别的明主吗?”
张濯平淡道:“也许有,也许没有。但是苏郁仪,留得性命好好活着,比别的更要紧。”
她的名字从他薄唇内吐出,没有半分旖旎的滋味,像是一番如老师般语重心长的嘱托与叮咛。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宛如早已发生过千百次。
就在此刻,一道声音自不远处响起:“苏侍读,你在这啊。”
郁仪闻声回头,说话的是皇帝身边的小内侍,而皇帝本人,正站在五步之外静静地看着她。
他原本神情平淡,眼底却在看见张濯的那一刻有冷淡划过:“张尚书也在。”
郁仪和张濯一道对皇帝长揖:“陛下。”
皇帝本有话要对郁仪说,却碍于张濯在,不得不强行按下。
“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让两位大人站在这风口上说。”内侍窥得皇帝神色,不由笑着问道。
张濯未开口,郁仪已经平平静静地应答:“太后娘娘的意思是下旬起由下官为陛下侍讲《春秋》,只是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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