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疼我?”永定公主莞尔,“这便是疼我了吗?”
“我这公主,做得真是好生快活。”
这话郁仪没有接,永定公主也没想让她说什么。她很快便换回了过去常有的、天真烂漫的神情:“你回去吧,得空了我去找你玩。”
经历了这一件事,她倒是待郁仪亲厚了很多,或许是与郁仪年龄相仿,又或许是她心里觉得,郁仪是能懂她心思的人,不像是刘司赞她们一样,只一味劝她忍让听话。
*
进了五月里,秦酌被刑科的一位侍郎看中,叫去刑部做令史。虽然只是个九品小官,可到底是能替六科做事,算是个不错的去处了。
余下的人虽未直说,人人眼里都是说不出的歆羡。
他也是继苏郁仪之后,第一个离开庶常馆的人。余下的庶吉士们都按照以往惯例,留在翰林院为检讨、编修等职务。
郁仪是真心为他高兴的,送了他一套文房做贺礼。
没料到秦酌却根本高兴不起来,趁着四下无人,他压低了声音:“你以为这种天降的好事会轮到我?必然是刑科里需要有个背黑锅的差事留给我,不知道这前任令史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如今拍拍屁股就走,等我去了只怕要拿我开刀。不出一个月,我怕是要横死街头了。”
早便知道他喜欢长吁短叹,郁仪忍着笑宽慰他:“哪有的事,刑科令史不过是誊文撰字、伺候笔墨,又不是什么紧要的差事,你且宽心。”
秦酌哪里听得进这些话,他指着自己的旧箱子:“这里头有我攒的二十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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