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事,这般悍妒泼辣,成何体统!”
二叔公是秦家族长,声音中自带一股威严。
时清浅仍保持着从容,缓缓起身福了福身,说道:
“二叔公,孙媳昨日确实对秦朗和陆红昭动用了家法,可孙媳并非出于二叔公所说的那般缘由。实在是他们二人行为太过荒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若是不加以管教,这般不知道轻重,日后必定会为秦家招祸!”
“时清浅,你休要胡说八道!什么叫过于荒唐?我和红昭做了什么?让你说我们荒唐?你就是个妒妇,看不得我对红昭好!
像你这样容不得人的妒妇,就该被休弃!”
秦朗冷声道。
“呵!怎么?七出之条,淫之一罪未能诬陷成功,现在改成“妒”了?”
时清浅知道秦朗今日的目的,无非是用他这一身的伤为依托,想把她塑造成一个因妒忌而肆意妄为的恶妇。从而让她犯了七出之条的“妒”,好将她休弃。
可她怎会如他所愿!
要知道在大夏,被休弃的女人是拿不回自己的嫁妆的!所以想让她给陆红昭腾位置,只能和离,没有别的路。
所以时清浅并不打算与秦朗多言,她转身对着三位老者福了福身子,说道:
“诸位叔公,且听孙媳一言。陆红昭入府以来,行事张扬无忌,全然不将我这个正室放在眼中。这也就算了,毕竟她是夫君看中之人,嚣张些也是正常的!”
“我本无意与她计较。可她千不该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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