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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这里哪有你一个奴婢说话的份儿!”秦朗冷声呵斥。
“那我呢?我说话可算是有分量?”
秦老夫人怒不可遏。
且不说秦朗这事做得何等缺德,单是他毫无凭据就肆意往自己的正妻身上泼脏水,便已愚不可及。
难不成他以为,仅凭他的空口白话,就能给清浅丫头定罪?
简直没脑子。
这种人若承袭了侯府,侯府的将来恐怕比现在还要糟糕。
“祖母!您先别生气!祖母信任时氏,是被她的外表蒙骗了!实际上的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善妒泼辣的女人!”
秦朗说着,看了时清浅一眼,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秦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