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浊突然懂了。
身为怪物的裴斯礼可以不需要这东西,但作为正常人的裴总可得配备,不然,怎么把可口的小甜心哄回家。
它嘿嘿一笑,冲出厨房又很快叼着它被踩断的尾巴回来,两只爪子捧着捣鼓半天,等再递给裴斯礼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钥匙。
它得意地哼哼唧唧:“还好我跟着你来了,不然看你怎么哄小甜心。”
绝口不提刚搬家来那晚上,是谁一口吞掉了钥匙串。
裴斯礼收着钥匙绕开它,走到卧室要拿衣服洗漱。
浊马上屁颠颠跟出去,仅剩下的三条尾巴不停摇啊摇:“对了,他现在就住在我们对门,我们晚些时候过去看看他怎么样?裴斯……呜!!”
话未完,它被男人提溜起来,两条尾巴交叉捆住嘴,整只狼团成一个毛球,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它眨眨眼,对上裴斯礼清贵禁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