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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那边自然是找了个机会辞了,也和田甜隐晦地打了招呼,剩下的时间,邱秋偶尔窝在阳台看雪,偶尔回房睡觉或者逗兔子,没有表露出一丝要逃跑的迹象。
不知过了几天,黑暗里的视线悄然消失了,转而厨房会多出很多水果蔬菜。
邱秋来者不拒,通通塞进肚皮,吃了睡,睡了吃,整个人都白润了几分。
大雪又接连下了三日,空气干又冷。
邱秋蓦地在半夜惊醒。
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他的后背处贴上来一具冰冷的身体,裴斯礼一手按住他的腰腹处,低垂着头颅细细嗅闻他的气味。
喘息声粗重,重欲又躁渴。
浓稠的黑暗里,人类的视线很难视物,邱秋滑动喉结,睁着眼小心翼翼想要挪远些,却在伸手的瞬间摸到一片湿黏。
坚硬的,呈现倒三角重叠排列,冰滑滑的,像玉雕更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的鳞。
蛇……是蛇吗?
邱秋咬着牙想。
裴斯礼本体是蛇,所以才会不受小动物待见,然后在蛇馆,他才会说蛇类忠诚,让他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