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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礼这次极好说话,立刻就送开人,但没等邱秋从祂身上下去,对方就用了巧劲,扣住邱秋的脚踝,拉开他的腿,同时欺身上来,把人牢牢抵在床头,把身体强硬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现在是该我了吗。秋秋。”
这个姿势太可怕,邱秋不敢乱动,他甚至连气都没了,就怕裴斯礼犯病要和他做恨。
但好在,怪物目标是他的右耳耳垂。
祂先是用指腹摩挲着那小块软肉,又伸出舌尖-濡//湿,接着把一枚冷硬的针状物抵,上去。
“痛就咬我。”
话落,一股刺痛从右耳耳垂蔓延到四肢百骸,邱秋像条骤然被宰的鱼,扑腾着,痛得额头冒汗。
这个过程极度难熬,要生生忍着那耳钉刺穿好好的皮-/肉。或许是出于报复心理,又或许是想让怪物和自己一起痛,邱秋逮住身上的家伙就不管不顾地张嘴咬下去。
是祂说的,痛就咬祂。
他现在很痛。
“……”
卧室里,抽气声和呼吸叠加,这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一起”,刺激得邱秋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落。
不知道过去多久,皮-肉撕裂的声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方在耳垂上轻柔又怜惜地舔舐和啄吻。
大概蛇的唾液有缓痛修复功能,几分钟后,痛感也彻底消失。只余下右耳上极具存在感的,刻有繁复花纹的耳钉。
和裴斯礼的是一对。
大概是情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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