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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而觉得这条路是对的,且更要活出个样子来让那些酸鸡看看!
乔翎心里边有点感慨,坐下来跟姨夫姨母说起了今日之事——只说了那些能说的部分。
至于什么中朝,什么北尊,都离他们太远太远了,完全没必要去提及。
包学士没想到这事儿会有马司业参与其中,听后百感交集,感慨不已:“何至于此呢……”
乔翎却问起了另外一件事:“马司业所自述的那几项被人知晓,用以威胁他的罪状,姨夫觉得,会有什么人知道呢?”
她并没有在国子学里边待过,也不是很了解这个衙门的具体运行,但包学士是国子学的老员工了,应该很清楚才对。
“单说范围的话,就很广泛了。”
包学士思忖之后,徐徐道:“国子学内部,主管行政的官员可能会察觉到。祭酒……”
提起国子学的主官来,他不由得往下压了压声音:“如果祭酒有意细查,也是能够发觉到蛛丝马迹的。”
“还有负责授课的老师们,如若同期有好几个人跟不上进度的话,他们发觉有异,也不奇怪……”
乔翎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了一句:“姨夫事先没有察觉到吗?”
这话其实有点冒昧了,但是包学士性情使然,也不介意。
他说:“我在国子学带领学生研读《周易》,不是真的喜欢,基本上没什么人会选……”
研读,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研读,而是在入读国子学,毕业之后再次进行考试,通过之后才可以进行的深修。
先前包真宁通过了入学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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