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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福贵是第一个醒的,他推了推身边的赵自牧和杨顺德:“起来了。”
杨顺德睡得迷迷瞪瞪的:“这么早?”
福贵道:“不早了,我闻到了葡萄酒的味道了。”
这破地方从来都只有萧瑟与死亡腐朽的味道,一阵风吹过来,空气中满是风沙和尘土的味道。如果出现了葡萄酒的味道,那就是该吃饭了。
杨顺德嘟嘟囔囔地起来,懒洋洋地穿上衣服,耳边是福贵叫醒这间帐篷里另一个人的声音:“自牧,醒醒。”
比叫他的声音温柔多了。
杨顺德撇撇嘴。
大概是昨晚睡得晚的缘故,福贵叫了赵自牧好几声他都没有回答。福贵微微蹙眉,推了赵自牧一下:“该醒了。”
赵自牧呜咽一声,并没有醒来,反而是这一下子福贵就发现了不对。他摸了摸赵自牧的额头——果然发烫了。
福贵:“……”
福贵转头对杨顺德说:“他好像发烧了。”
杨顺德:“???”
杨顺德:“啊?”
福贵和杨顺德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杨顺德挠挠头,问:“这里没药,带他去医务室那边看一下?”
福贵顿了顿,才说:“钱可能不够。”
杨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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