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啊?”贺瑱愣了愣,“怎么会?”
宋知意只将酒瓶递给他:“你作为一个刑警,不是观察力最优秀的吗?”
贺瑱看着不染任何尘埃的瓶身和其上有些翘起的标签,似乎也印证了有个人经常会去摩挲着上面所导致。
他抿了抿唇,垂着头想了半天才又说:“那也有可能是林姨时不时地拿出来擦一下,她……很勤快的。”
宋知意就把酒放在了桌上:“那就等等看,是谁先发现了的吧。”
贺瑱嗯了一声,却也没多的心思去喝那两瓶酒了:“睡觉吧,困死。”
第二天没到中午,贺父自然而然晃悠到厨房的时候,一通翻找过后,立马急赤白脸地问:“我酒呢?谁动我酒了?”
贺母并不知道他在恼怒些什么,把酒柜门打开又说:“不都在这呢吗?老王老张给你的白的,还有这些红的、洋的,我又不爱喝酒,动你酒干嘛?”
贺瑱在一旁也装模作样地和陈晓勤聊着天,可心思早就飞了过去,恨不得耳朵长在那边。
陈晓勤也抻着脖子看着,有些茫然地戳了戳他的胳膊:“贺哥哥,叔叔这是怎么了?”
贺瑱莫名其妙地说:“找儿子呢。”
陈晓勤看了一眼贺瑱又看了一眼贺父,似乎这真的触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
林姨也在围裙上擦了擦水,放下手上的活就来帮贺父一起找:“是您放左手柜子那两瓶吗?没人动啊,不是您说不让碰的吗?”
贺父叹了两口气,又到别处找去了,路上还瞪了贺瑱一眼。
贺瑱摊摊手,凑上前去:“爸,我帮你找吧,什么样的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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