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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见得有效,又忍俊不禁:“我只是乐意,没想做什么。”
他凑在贺瑱的跟前,抽出了贺瑱手上放着的书籍,又退了半步保持安全距离:“足迹分辨?你这是……?”
“随便看看,多学点知识。”贺瑱一摊手,“你现在可越学越坏了啊,还是说这才是你的本性,你一直压抑着没有暴露?”
宋知意不置可否地笑笑。
他如今在,贺瑱也看不太进去书了,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我爸又找你说什么了?”
春日里屋内的暖气没那么足,却也还是有些燥热的,他顺手脱下了灰色毛衣,只穿着内里一件白色丝质衬衣,又说:“也没什么,只问了这几个案子的情况,和最近你的状态。”
“老头还挺关心我。”贺瑱一撇嘴,“那你怎么回的。”
“照实而言,说你在这几个案件上当机立断,逻辑缜密通顺,尤其是□□那个案件中,只依凭推理就完美还原了案情。”宋知意事无巨细地夸赞着。
贺瑱却越听越骄傲:“我似乎逐渐在你的夸赞中,开始飘了。不过没事儿,你让我先飘一会儿,你记得来给我放气,别飘远了。”
“行,我用绳子把你拴在我腰上,就不会丢了。”宋知意的情话并没有那般动听,却也让贺瑱心驰神往。
贺瑱在床上打了个滚,趴着看着坐在床脚的宋知意,又说:“你腰上那个胎记,再给我看看?”
“怎么了?”宋知意虽是如此问着,但也纵容着贺瑱掀开了他的衬衣,露出他白净却八块腹肌的腰,上面赫然有个浅浅淡淡的月牙儿型胎记。
胎记并不明显,是淡淡的粉色。如果不仔细看,是瞧不清楚的。
“我怕回头你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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