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五分钟,是继续想想还是直接进问答?”
徐泽对上副考官略带嘲笑的无奈眼,那横肉堆积的脸慢慢变得扭曲,异怪。旁侧的摄影机镜头空洞洞地对准徐泽,里头的焦距没有移动,直勾勾将人定住。
徐泽咽口唾沫,眨眨眼。
倏忽间这面试场景一变,幻化成一间简陋的摄影棚。
棚拍的设定也是酒店,只不过租借着更廉价的,四周都是镜子的情人包间。刺目的明灯打在徐泽身上,反光板衬得他脸色惨白。
导演身旁的摄影机直白地对准木然的他。即将搭档的演员拆了一盒保险套,正若无其事地在抽烟,随意等待差遣。
徐泽见导演动动嘴,似乎说了什么,但他却瞬间失聪,只能看见吞噬自己的光,什么都听不着。
导演又和摄影商量了小半会儿,却突然转过脸冲着徐泽,那油腻的嘴开合着,斥责响彻了整个房间。
“你衣服怎么还没有脱?!”
梦一下子就醒了。
闹钟的简单旋律,重复回荡在地下室单间里。空气净化机嗡嗡作响,小型油汀泛着单薄的暖热,终究敌不过从极窄窗户的细缝中,钻进的凉风。
徐泽闭着眼,迷糊地伸手按亮手机。
十二月二十五日,凌晨五点三十二分。
晚了。
顾不得寒冷掀被而起,拉开简易的布面衣柜,保暖内衣,毛衣,卫衣,羽绒服,牛仔裤。按着顺序一分钟套完,速度堪比执行任务的士兵。
黑暗中,在比饭盒大不了多少的台盆内洗漱完,顺了钥匙背上包走出地下室,穿过坏掉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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