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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今一面唾弃自己的忍耐力,一面行动先于思考亲了上去。
他本是想蜻蜓点水地吻一吻他,哪知徐泽感觉到柔软的碰触后,竟自然地张口了。
温软相触的那一瞬,赵书今心跳如鼓。对于这样意味的邀约,但凡正常人都是没办法拒绝的。可是书今知道,要是今晚这样做了,那之前的努力在明天之后,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意义与效果。
赵书今感到鼻息变重,他将徐泽抱到腿上来,又抬头啄吻了一下徐泽的唇问,“阿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徐泽眼神是散的,身上散出淡淡的酒精味道,他坐在书今身上似乎很舒服,没一会儿就把头枕在了书今颈窝,蹭上一会儿,就开始亲书今的耳垂,侧颈和锁骨。
赵书今一时间没有动作,再发声却低哑异常,他尽可能压抑地问道,“宝宝想做?”
回应书今的不是言语,而是徐泽的习惯举措。过去他们亲密的伊始,徐泽都会主动黏上来,亲让书今感觉舒服的位置。
书今的邪火燃得彻底,他守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捏住徐泽的小脸,认真地追问说,“阿泽,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徐泽并未直接回应,而是半梦半醒地环抱住书今,用一种最信赖,最笨拙的方式,继续在他身上以吻探索。他卖力亲了一会儿,见书今有了强烈的反应,才虚虚望向赵书今的眼中道,“书今,我好像,有一点点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