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形象,当然,也包括今天这一出。
他低头慢慢地吃着那碗光面,心里却对简承言暗自腹诽,觉得自己好像又在长辈面前被他将了一军,矮了半个脑袋。*
秋末冬初的衡州市陷入了潮湿的秋雨季节。这两天即使没有下雨,空气中也始终弥漫着一股挥散不去的潮气。
姜柯源和简承言并肩跟在两位老师身后两三米处,一路无言。
前方两位老友的交谈声和笑声时不时传来,姜柯源低头看着沾然了些许灰尘的运动鞋鞋头,余光不受控制地瞟到了简承言那双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黑色皮鞋。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调换了走路的步调,像小时候那样一次又一次在不知不觉间跟上简承言的步子。
“学我走路?”刚吃完饭,简承言不怕冷似的将羊毛大衣搭在臂弯,晃了晃手臂碰了碰他的肩。
“没有。”嘴巴先一步于脑子做出反应,姜柯源插在口袋里的手因为刚才的碰撞微微抖了抖,手指碰到了糖果有些发硬的塑料包装。
他没有刻意打乱步调,只是就这样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
姜柯源居然反常地没有反呛回来,其中必有蹊跷。简承言转了转眼珠看向身边低头插着口袋沉默不语的人:“怎么了?不高兴?”
“嗯。”姜柯源应了一声,顺着脚步踢了踢路上的那枚小石子,“没吃饱。”
简承言没掩饰嘴角的笑意:“你早上不是说想吃面条和馄饨?”
姜柯源:“……”
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早上到底说了些什么,简承言这个一向睚眦必报的人倒是记得清楚。
“所以你就给我吃一碗光面是吗?”姜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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