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到他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找他。”他绕出吧台,抓着姜柯源的羽绒服,摸了摸口袋,掏出手机,“能有人把他带走最好,实在不行,就要麻烦你和我一起把他扛回家了。”
店员小哥也知道这是老板的死忠党,应了一声,去忙自己的事了。
白赋暄坐在吧台后打着瞌睡,守着姜柯源和他的手机等到了次日零点十分。
原本一直沉寂毫无动静的手机终于死灰复燃一般震动了起来。
姜柯源皱了皱眉,被打扰了睡眠,换了个姿势又倒了下去。反观白赋暄好像找到了救世主一样拿过手机,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下了接听键。
“喂?”对面的声音有些熟悉,白赋暄愣了愣,将手机拿开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简承言。
“额……”虽然和简承言也做了两年的同班同学,但面对这位高中时候就好像活爹一样管着姜柯源的人,他心底条件反射一般升起一股被抓包后的恐惧,试探着打了个招呼,“你好?”
对面安静了下来,一时间白赋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白……赋暄?”简承言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记起了这位昔日跟着姜柯源一起撒野的老同学,“姜柯源和你在一起?”
“我们一起……喝了点酒。”这位简大律师的声音带着一贯的平稳与冷淡,白赋暄忍不住想起了那些自己被荼毒的日子,“他有点喝醉了。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电话那头打断:“地址发我,我来接他。”*
白赋暄工作这几年,升职加薪,手头不差钱,就把酒吧开在了市中心。
简承言点开地址,距离不远。周五晚上的衡州市变得有了些活力,但道路上车辆依旧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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