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脱下,“工作人员选择了报警,但是警察赶来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实在是抱歉。”
手术室外,“手术中”的红色灯光亮着,即使是在灯火通明的走廊里,姜柯源也觉得那一抹红亮得刺眼。
“刘院长你不用这样。”杜霖伸手,托起刘副院长的手肘,将这位深深鞠躬道歉的妇人扶了起来,“这件事情归根到底最大的问题也不在你们疗养院身上,现在最要紧的,是等老太太醒过来。”
老太太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除了因为长期生活在湿冷的河边落下的关节病之外,大都是些老年人常见的,每日吃药就能控制的小毛小病。
但也就是因为这样无伤大雅的小病,在这一刻掀起了无边的巨浪。
不用刘副院长多说,姜柯源也能知道那群人究竟在疗养院门口说了些什么。
同样的一批人,同样的套路,不同的是,遭受这样状况的对象,一个是知道所有实情的姜柯源,一个是未知全貌被全家人蒙在鼓里的老人。
医院的座位冰冷,姜柯源不知道奶奶身下的病床是不是也那么没有温度。
老人上了年纪,耄耋之年总有些小毛小病,被这些毫不讲理的“流氓”一激,血压升高,急性脑溢血。
姜柯源赶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奶奶一眼,老人就被匆匆忙忙地推进了手术室。
杜霖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会没事的。”
“嗯。”姜柯源点头,“妈,爸爸这件事背后肯定有问题。”
自从关濯潮和简承言把手伸到昌州那家轻型快餐式家具厂商起,车祸、闹事,李继明被取保候审,所有事情都一股脑儿地涌了过来。
如若幕后这人对此并未做出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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