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组织过大型反恐行动,从恐怖分子手中解救无数俘虏。你可以不以此为荣,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你说得就好像你参与的是场不义之战。”白马兰或许偏离了主题,但她绝对抓住了关键信息。这是法布里佐这种人的盲点,她不擅长与人打交道,也不是很会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能当上教母不是没有原因的,和她说谎没意义。法布里佐无奈地耸肩,道“如果你是那种拥有叁级机密权限并且获批许可的高级探员,想要重启当年的案件调查,我肯定就告诉你了。但你是西瓦特兰帕集团的教母,她们本来看你就不爽,再知道这些事情,会给你惹麻烦。”
沉吟片刻,她望着屏幕上的照片,没有情绪波动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陈述,“没有加入国际调查局和协商联盟是正确的决定,四人小队现在只剩我和特伦蒂了。所有人都知道,特伦蒂热爱杀生,她享受那种掠夺生命的感觉,且没有丝毫愧疚。她相信自己受神遣派,行正义之事。最原始的母性不仅仅只有爱恨,还有不在乎。特伦蒂就不在乎。”
听起来是个危险的家伙。
白马兰没有刨根问底。她并不在意法布里佐面对探员的盘问为什么要死扛,也不在意她是否真心觉得特伦蒂做错了,她们和国际调查局,乃至于和协商联盟之间显然有扯不清的新仇旧恨。于是白马兰当下只是点头,打电话给影业人事,吩咐了两句。
这场简短的谈话过后,法布里佐已经不觉得白马兰是个装货了。新教母人还挺好的,而且很大方。在她下车前,白马兰朝她伸出左手,法布里佐犹豫片刻,有些不大情愿地低垂头颅,亲吻了她的尾戒。车门关闭,法布里佐站在路边目送车队驶出高地女校,同时对站在办公室窗前的校董秘书比了个手背朝外的‘v’字手势:骟你爹的。
街景在窗外飞速后退。白马兰低头给德尔卡门发短信,告诉她枪手名叫特伦蒂·莫尔特。
今天一天没干什么,不知为何觉得心力交瘁,除孤独外无一物。
“停一下,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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