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浪。”白马兰的嗓音有些哑。梅垣崩溃之余觉得她性感得要命,可怜巴巴地呜咽,鼻音重得有如撒娇。
情潮涌动至顶峰后涣然冰释,白马兰松开齿关吐出一口长气。她朝起坐了些,仍然深陷情欲泥沼的梅垣被她逐出温柔乡,不依不饶地贴上她,似乎失去了言语的本能,只是拖着长音不断轻哼。他白皙的腰臀蒙上一层月辉,宝色贵重,晃动不休,似雄狐绥绥,一柄玉麈涨成桃李颜色,水光莹润。白马兰看在眼里,将他胸怀搂住,抻腰舒展筋骨,发出一阵清脆的弹响。梅垣趴着她的肩膀,急得要哭。
“教母,教母——”梅垣终于忆起如何说话,急切地恳求道“havercyon,please.ibegofyou.(情怜悯我,求求你。)”
他总是掐不准时机,不过正好白马兰心情不错,乐于成人之美。梅垣被她翻了个面儿摁在怀里,丝带散落,鱼骨塑身衣滑脱在地,软玉般的腰肢仍然不堪一握。他全无力气,任人施为,两手挽着白马兰的臂膀,明艳的小脸一片潮红,并拢双腿的姿态仿佛未经人事,没来由的淫艳。
白马兰并未戏弄他很久,实在是因为胳膊被他刮得有些痛。大明星很没出息,湿漉漉地射了自己一身,连脸上都溅到几滴,那之后就没动静了,熨贴地窝在白马兰身边。
多巴胺逐渐分散,为她的理智让路。梅垣闭着眼,还醒着,呼吸声安稳而平缓。
海上生明月,夜空中点点繁星,开阳、摇光清晰可辨。他恬静得如同婴儿,白马兰垂眸凝视着他,将手贴上他的脊背轻轻抚摸,鬼使神差地哼起回忆深处的曲调。
那个时候她还很小,五、六岁的样子。有天晚上她迷糊地醒过来,曼君坐在窗边,轻轻拍着她的腿,给她唱歌。白马兰记不得词,只记得调,很美,很好听,但是很悲伤。当时她很快又睡过去,并没有特别深刻地铭记,只是现在,那样的音律总和遥远的母邦联系在一起,时不时地浮现于她的脑海。
梅垣缓慢地抬起头,以某种深受撼动的目光望着她。半晌,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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