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金属的蝴蝶夹力度很大,再加上配重,尽管固定在腰部的织带已经收得很紧,他还是觉得有点痛,肩胛脊柱都开始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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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白马兰不会保留自己办公室内的视频影像,起码删掉她在场的那几段。说到底是普利希家族的女人,多少有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她这儿有些来源不同的枪支零部件和手制子弹,要用的时候组装一下,用完了擦干净,或收起来,或处理掉。监禁业务干多了比较有经验,尽管技术层面不存在完美犯罪,但逃避司法系统的追责并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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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白马兰俯身从桌肚底下提了半桶汽油,倒进纸杯里,将发射机组件和接收器泡进去。她喜欢用汽油作为清洁剂,容易挥发,后期进行无害化处理也比较方便。她翻箱倒柜地找试管刷和擦枪布,难得抽空瞧了弗纳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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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肤颜色介于月白和象牙之间,肩颈线条熟练流畅,皮肤光滑,胸肌饱满,饱受压迫的乳尖红得曝露,泛着些微血点,两湾剔透的浅灰瞳子掩在半敛的长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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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寡言的年轻人,从小在母亲的理发店里帮工。前几年父亲的身体有些不好了,每周三次去医院做透析,上头还有老人需要照料。这使他感到自己负有某种责任,须得留在本市照看所有家庭成员,因此才选择在私人监狱当狱警——二十出头的年纪,毫无未来可言的工作,几乎不堪被称为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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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很习惯沉默,下意识地闭嘴,如果上帝在造人时分配天赋点数,替他和梅垣拉个平均值就完美了。白马兰盯着弗纳汀,堆迭的覆面与下巴的阴影间露出细白的颌侧,实在引人入胜。她屈起食指,指节划过弗纳汀的眼轮和颧骨,弗纳汀抬眼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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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把日子往前提一提,你说呢?虽然达居尔几次三番给我打电话,希望他死得痛苦,但我不觉得她会真的忍心虐杀艾德蒙,她毕竟没见过形容可怖的尸体,很难不恐惧——不过我也不觉得达居尔与他会面后,还能容忍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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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蒙的辩护律师代表他向达居尔女士提出请求会面的申请,‘想要忏悔’是他的原话。尽管普利希女士、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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