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教母,也没有资格独断专行。这在一定程度上涉及到主权行使的问题,文大小姐给出的解决方案是让渡部分权益,向西瓦特兰帕集团赔礼道歉。利益割据,人多嘴杂,埃斯特三振出局,普利希家族作为关联方回避,最终集团高层选定的话事人是雷奥哈德·埃斯波西托。参与的各方都能够获得实质性的利益和价值,在图坦臣看来,目前是个多赢的局面,作为埃斯特的配偶,他需要维持住丈妇与八千代女士及其家族的长期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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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偏向于商务性质的接待工作实在乏善可陈,综合考虑八千代的喜好和Kin的身体状况,图坦臣将活动安排在靠近普利希宅邸的山脊酒庄——往后她来阿西蒂亚市,也将在此间下榻。毕竟出了E.C别墅的那档子事,埃斯特不太情愿让八千代住在外头酒店,谁知道她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会不会大发脾气,捅出什么篓子来,引起警局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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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庄内的事务一直由图坦臣的母亲拉德负责,那里算得上是他自家地盘,很安全。酿酒师是集团内部成员,拥有生物化学和分子生物学学位的复合型人才,山脊酒庄的分析实验室不仅以后工业时代的方式严谨做酒,也作为西瓦特兰帕集团的痕迹检验中心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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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母亲分管的辖区是犯罪的温床,长期骚乱、缺乏就业机会、没有良好的教育,街头时常发生抢劫和械斗。她会将车轮痕迹送去酒庄检验,锁定当事人,并出面为其调停。不过现在,埃斯特处理纠纷的方式就简单得多,只需要锁定监控画面,然后分发照片,让手下认人。大多数情况下,埃斯特前往山脊酒庄只是为了完成伊顿的自然科学课作业,顺便拿几箱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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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八千代的交往对于图坦臣而言只是工作,与他的好恶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不会掺入个人情绪,相比之下,天鹅就显得非常不自在。他没办法不去观察八千代和Kin的相处模式,从表面上来看,八千代对自己的配偶温柔且耐心,但她的肢体语言却不是这样。天鹅看见她将手搭在Kin的腕骨上,轻轻拍了拍,随后握住了。淡青的血管从她苍白的皮肤下透出颜色,她同Kin耳语时,不动声色地将他拉向自己身前。日影透窗,天鹅清晰地目睹Kin脖颈上淡金色的绒毛颤巍巍地站起来——他肉眼可见地炸毛了,这真的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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