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还是让他停止了一味往里深入的动作,低下头来不断深吻着,舌头搅动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呼吸,一寸一寸试图在被绞紧发痛的腔室内慢慢深入。
虽然后背紧张得冒汗,被他故意野蛮顶开的穴内也是一阵痛觉,但至少秦惟的怒意是以这种形式展开在她面前,而不是如噩梦里一般,直接转交给她一份离婚协议,似乎他也没生气到那个地步。
缓缓吞进了一半的粗大性器,秦惟开始试图抽插着继续深入,薛应怜也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婉转呻吟起来。
没有戴套的做爱似乎这还是第一次,完全没有任何阻挡的亲密接触,甚至秦惟的平静面具也被他自己亲手扯破,汹涌情绪交织下的性爱似乎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更贴近彼此。
很快秦惟的动作就难以控制地变得越发粗暴起来。
终于全然顶入的性器紧紧地顶着宫颈口,如同躲不开的亲吻一般狠命地抵着她的敏感处重重地刺激着,整个人被他抱得离了地面,现在也只能依靠在他怀中。
甚至秦惟还直接抱着她往卧室内走去,一边走动一边使着劲故意顶弄,呻吟声和喘息声在整个宽大的室内不断回荡,这还是第一次两人没有在床上普普通通地做爱,快感来得格外猛烈,甚至还在走动的时候薛应怜就颤抖哭喊着高潮了起来。
她被放在了卧室柔软的床尾凳上,高潮余韵中浑身发软脱力,却被秦惟翻身过来摆成了俯趴的姿势,丝袜的破损也变得格外性感诱人。
滚烫而宽厚的大手在她颤抖的大腿上轻而和缓地爱抚着,从膝盖窝慢慢抚摸到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既然你说只是亲了两口,这是第一次,所以我选择相信你。”
刚刚还停留在她屁股上的手掌忽然抬了起来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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