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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麟那种叁五不着调的人都能被安排进去尝试继承家业,她为什么不行?
只要得到了华临集团的董事席位,再拿到华临的股权,说不定她甚至还可以回过头去找父亲谈判她的增持股权和投票权问题——现在姐姐已经不在了,妈妈肯定会支持她,毕竟她更讨厌那个虎视眈眈的私生子,而薛应怜是她亲自抚养长大的乖女儿。
她把玻璃杯递还给秦惟,漂亮澄净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她看见秦惟的喉结滚了滚,接过水杯放在一旁之后,果不其然俯身又吻了下来。
而这个吻足够热情绵长,薛应怜光裸的小腿主动磨蹭着他的裤腿,手指从他的短袖衫衣摆下摸了进去,柔柔地抚摸上了他肌肉紧实的背脊,邀请的意味已经给得十足明显了。
甚至更进一步,她反而抱着秦惟起身跨坐到了他身上,秦惟的手顺着她屈起的小腿缓缓抚摸,从裙摆之下深入,最后摸到了她完全光裸的臀部。
“不肿了,嗯?”
他说话的声音又轻又低,却非常有磁性,薛应怜只是酒精上头咯咯笑着,捧着他的脸用亲吻作为积极回应。
跟秦惟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爱还是第一次,薛应怜的心脏怦怦直跳,带着些隐秘的刺激。
光裸的腿心软肉隔着裤子在那硬挺炽热的巨物上用力磨蹭着,酒精和权力,很难说哪个是最极致的春药,秦惟的呼吸也被她的主动弄得混乱不堪起来。
“你别把水蹭太多上去了,保姆洗衣服的时候会怀疑我有健康问题的。”
薛应怜被他的玩笑话逗笑了,但显然调情时她才是最熟练的玩家。
“也许你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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