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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惊慕一点都不生气,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是很好脾气的人,仍然笑眯眯地对薛应怜说道:“因为华临是家族企业,而且我很不凑巧有血缘关系吧。”
这话说得薛应怜没法继续锐评了,说到底她和秦惊慕能够拥有股权和席位都是靠的同样的理由,她也什么都没有做。
秦惟走过来,抬手轻轻拍了拍薛应怜的肩膀。
“你可以让裴秘书带你参观一下,想回家随时都可以,我还有别的事。”
薛应怜刚想回过头去分辩两句,可抬眼看到他冷冰冰的侧脸,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她有点胆怯。
“至于你,收拾收拾回美国善后吧,希望你能尽快找到意向方,这次的表现将会影响到我对你可以胜任职位和价值的判断。”
如果说他刚刚对薛应怜说话还带点人情味,可现在盯着秦惊慕说话时,就只剩下了公事公办,甚至是比公事公办更残酷的意味。
他和秦惊慕确实有一双很相似的眉眼,好似海洋一般深邃动人,但秦惊慕的眼睛总带着笑意,如同温暖湿润热情奔放的印度洋海域,而秦惟的眼眸却显然是终年冻结的北冰洋海域,厚厚的积冰覆盖在冰冷的海水之上,只有偶尔才会看见一丝生的气息。
这次换秦惊慕嘴角抽搐了,虽然他来之前早就预料到哥哥会对他这个恶作剧感到不爽,但显然这次他偏袒了他的新婚妻子,选择将弟弟发配回北美。
甚至他只是静静地盯着秦惊慕,手掌微微搭在薛应怜的肩头站在她身后,很明显是对他下逐客令的意思。
最会审时度势的秦惊慕立刻选择微笑,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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