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释放,每次都是硬了软,软了硬,精囊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释放了。
只需要一个点,或许是主人的一个眼神,或是主人给的一个巴掌都可以射出来了。
“想要射吗?”玩弄了一会儿原白终于有了良心,她盯着他的发旋,弯腰将他的下巴抬起,直视着他爽到无意识的眼眸。
“想要,主人,贱狗想把精液都射给主人。”季舒安的思绪不能思考了,他只能凭着本能去回应,去追逐着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好啊。”原白松开他的下巴,又结结实实的扇了上去。
他的脸被扇歪了,两边脸颊都红了,带着她的掌印。
哇,被玩弄得好惨。
勃起的性器因为这一巴掌射了出来,他的眼球染上红色,喉咙深处发出腻人的喘息,都被原白听了去。
高潮来的又急又凶,季舒安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他刚才淫贱的模样和低劣的作态。
他的衣服凌乱不堪,反之女人却是完完整整的穿着,甚至连头发都没乱。
他很满意这个场面,这才是主人和贱狗的区别。
时间已经到了八点钟,原白亲了亲他的唇就要离开了,季舒安想多亲一会儿,被严词拒绝了。
她说嘴唇已经亲肿了,不可以。
季舒安只好乖顺点头,将冷落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披在身上遮住丑态,又拉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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