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多一点，这样景主任才没那么闲情逸致慢慢折磨你。”男医生摇了摇头，满眼慈悲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埋头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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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眼角瞥到了拿着手机走进食堂的景廉，连忙闭嘴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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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廉一路上溜达了二十分钟，到九院的时候正好十二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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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拉上帘子的挂号处，不紧不慢地提了包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将那瓶250毫升的蜂蜜柚子茶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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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去丢空瓶的时候，正好下午一点，工作人员拉开挂号处的帘子，抬眼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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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子磬从包里掏出社保卡，走到挂号窗口前，将社保卡放进面前的那只小凹槽里：“牙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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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科在三楼，谈子磬拿了挂号单，将社保卡和挂号单一道拿在手里，抬头看了一眼指示牌，右拐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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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运气不错，刚踏上三楼就听那道机械的女声叫到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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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诊室。”他看着电子显示屏上的那行字，找了片刻，才从遮挡住他目光的墙柱后看到了一号诊室的诊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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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紧闭的门前，谈子磬条件反射地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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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里面的人很快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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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是来看病的，又不是去找别的教授探讨问题的，敲门这个动作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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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手被按下，谈子磬看到景廉坐在问诊台边，旁边站了一个看起来略显紧张的小医生。景廉面前放着一本病历，此刻正捏着一支钢笔，小医生微微弯腰凑过去，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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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子磬站在门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这副场景，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16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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