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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经纬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的你有病吧,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老子什么时候做那些事了,你别血口喷人……”
黎鹦打断:“酒里的药,难道不是你下的吗?”
酒,药。
这两个字进入耳膜,张经纬才明白过来自己体内奇怪的燥热感究竟来源于哪儿。
是那杯下了药的、本该由黎鹦喝下去的酒。
他目光逐渐悚然:“不可能,我只下了一杯,明明应该是你…”
不用等到说完他也能猜到了,是黎鹦在他转身时换了酒杯。
上方,黎鹦脸上还带着笑:“你要怎么证明,自己只在一杯中下了药?——明明应该是…我发现了,所以才没喝。”
这句话就像是最后的绳结打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终于织就,铺天盖地地袭来,将他整个人罩住,最后只能像濒死的鱼那样用力张合嘴唇,渴求逃脱。
但从他在酒吧和黎鹦搭话那刻起,他就已经自己走入了网中。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下一秒,是警察的拍门问话。
“你以为……你就能如愿以偿吗?”
黎鹦也注意到门外的动静了,想着得发挥点演技去交涉,刚堪堪移开刀尖,地上的人又是不甘心地补了这么一句。
他眼底浮起几分狠劲:“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你以为你就能搞得了我吗,刚刚的一切我都会一五一十地复述,我告诉你,你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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