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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说完那两个字后,手掌猝然上移,隔着纯棉柔软的家居裤布料,精准地按住他因药物作用而鼓胀起来的腿心。
软若无骨的手指轻巧地从下往上勾弄滑动,将原本就难耐硬挺的一团抚弄得更加满胀,几乎快冲破布料。
周聿安在惊惧中开口:“黎鹦!”
自他头顶打落的冷色调灯光下,黎鹦脸上的笑意不变,眼里落了些审视与讥诮,语气却是很慢,好像要一字一字地烙进他的心里:“叔叔……你不能怪我,因为现在,只有我能帮你哦。”
周聿安家客厅正中央的墙壁上,原本挂着一张七年前的合照。
那是黎鹦十一岁的时候,黎朔刚出生,他们一家人去拍的全家福。
周聿安开车送他们过去。
在照相馆的时候,陈青竹说让周聿安和他们一起。
她说,他们早就把他当成家人。
这是自母亲去世后,周聿安第一次在别人那儿接触到“家人”这个词。
黎鸣是他敬重的老师和前辈。
陈青竹是他的师母。
黎鹦闻言过来,握住他的手,仰起脸对他笑:“叔叔,一起拍吧。”
那时候她不过是十一岁的小女孩,身高堪堪到他腰间,手那么小,腕骨又那么细弱。
周聿安轻轻回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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