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养伤,她还是几乎只能整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也倒是因为鄂玉婉专盯着她的正面折磨,背上的伤倒是稍微少一些,否则还真不知该用什么姿势了。
“皇叔,你日夜守在这儿,身体还受得住吗?”
酆初郢却故作不满地说道:“月儿,在你眼中,我究竟是什么人?不过是守在这儿,这身子怎么就会受不住了?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那么柔弱?”
他这口气明显有些傲娇,宁月心也禁不住笑笑,但她很快又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另一个意思。”
眼看着她的眼神意有所指,不必再多说什么,酆初郢就立即明白了,顿时也露出了个别有深意的笑:“放心吧,还能忍个几日。如今,除了你,别个身子我可都不想碰了,所以,为了不让我憋坏了,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宁月心却故意叹息道:“我的身子都已经这样了,即便是痊愈了,也难保浑身疤痕、丑陋不堪,皇叔怎么还能惦记着?”
酆初郢的脸上却露出了个从容自若的笑:“哼,不必故意用这样的话来试探,月儿,无论你这身子变成什么样,我都要定了。”
“哦?”这下宁月心倒是有些好奇了,他打算如何“要定”?“皇叔,你……说服皇上了?”
酆初郢却凑到她耳边道:“若是说不服,那今晚便将他睡服。”
宁月心顿时大为震撼,也不禁有点哭笑不得:“……可真不愧是皇叔。”
酆元启已经回来了几日,虽说朝野上下、宫内宫外都已经知道,可他毕竟是“暗中”回来,名义上他还在南巡呢,每日还依然是酆庆安代替他上朝、处理国事,而酆元启也的确并未干涉其他事,而仅仅是将鄂玉婉连带着鄂家闹出来的这一系列事情给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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