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好几家美术培训机构，密密麻麻摆放的画架和人群令他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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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偏远一点的画室，他在画室外驻足，有人已经先他一步，他在门外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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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只招全职美院的毕业生……川美附中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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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画册边缘，画册都没来得及打开，沿着长满青苔的台阶往下，穿过一阶阶的石壁，漫无目的地在回到了人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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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的咖啡据说超级好喝，我们也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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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台湾的牌子呢？好像还有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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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从他耳边传来，他这才注意到身侧的是一家咖啡店。透明的玻璃窗，咖啡的清苦气息，店里干净透明，正对着他的是一张招聘启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