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奎躺回去,骂了一句:“操。”
“不过还是得走流程的。”谢斋舲说,语气淡淡的,“碰碰运气,万一钻个法律漏洞把他给判了,我们也算为民除害了。”
十六岁不到就放火,拒不悔改,救他出来的时候他还打算揍人,爸妈还是这种德行,他对这孩子成年以后会不会变成好人没有任何幻想。
“那咱们这陶艺课还开吗?”金奎有些郁闷。
这是他们在墨市开工作室以来办的第一期陶艺课,他本来指望能一直办下去的,算稳定收入。
不然以谢斋舲这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赚法,他没有安全感。
“这期办完就停了吧。”谢斋舲坐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我们不适合做这个。”
金奎没有反驳。
确实不太适合,一开始就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做的,谢斋舲不是会教人的性格,上课的时候他让小孩捏泥巴,小孩一直拿泥巴当雪球砸,那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想拿泥糊人一脸了。
他们都不是真的能为了钱忍气吞声的脾气。
而且那小孩的父母很难缠,是那种能做得出脱光了衣服在你门口打滚撒泼的无赖,他们搬过来第二天就看到过这小孩的爸爸光着膀子啪啪的拍着胸脯在路口跟人小姑娘吵架。
换以前,金奎能把人打服了。
但是现在不行了,谢斋舲花了那么多力气把他拉出来,他不能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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