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宅子,总要保留下他们两小时候待过的房间,那个阁楼小时候觉得小,两小孩做的陶堆在那里走路都容易绊到,结果现在测下来,发现得连着买一层四户才能差不多覆盖阁楼和阁楼外头的走廊。
还清老爷子欠下的债务后,他已经没什么积蓄,于是又没日没夜地干了几年,什么活都接,好不容易凑足了首付,可找中介帮忙买房的时候,四户里有一户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把房子卖了。
那家人也是买的二手房,比谢斋舲早了两个月买的房子,中介委婉地告诉谢斋舲,能再次成交的可能性不太大。
果然,前后磨了快四个月,谢斋舲加价了百分之二十,对方还是没同意,到最后对方让中介转达了一段话,大概意思是不管加多少钱他都不会考虑卖房的,他很喜欢这房子,这房子对他的意义远大过于房子,让中介不要再来找他了。
这段话其实已经把话说死了,只是谢斋舲并不死心,先把其他三套房都买下来,然后每隔半个月都会打电话去中介问问那套屋子有没有挂售。
他已经习惯了漫长的等待。
那套房如果对房东来说意义远大于房子,那么对他来说,那套房的意义可能远超过生命,那是他存在于世的原因。
他已经等了二十年,所以并不介意再继续等下去。大不了等到房子拆迁他再原地蹲守,总能买到的,只要他足够的耐心,只要他像个缚地灵一样永远蹲守在这里。
不看,不听,不想。
所以金奎说出房子能买之后,谢斋舲有那么一瞬间,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是这二十年来,关于他的唯一一个好消息。
起码,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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