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等倒是能够确定一件事了,那位‘上天’也不过是一位修行之路上的先行者,只不过这位先行者似乎很小气,小气到将后来者向上的路给斩了。”
许殷鹤也算明白了对方话中之意,道:
“你想说现在我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那东西’在养伤积蓄力量。”
“是。”
“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温忻韫。”
“.”
殿堂沉寂。
李昭渊把玩着手中那跳动的模具,闲聊似的问道:
“不知许公您如何看待温忻韫这个人?”
许殷鹤认真的想了想,道:
“一个曾经的天纵之资,一个阴谋家,一个坚持着自己道路的寻道者。”
李昭渊眼眸不自觉挑了挑,笑道:
“没想到您对她的评价竟能如此正面。”
“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许殷鹤不会因为立场的对立,更不会因为个人的好恶而去评判一个人,声音静漠若湖:
“所谓大势之争,不过各人持炬照亮不同前路,诋毁他们便是侮辱自己。”
“.”
听到这话,李昭渊像是受到什么启发,沉默了很久,方才幽幽说道:
“您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也正如您所说,她一直坚持着自己的路,也一直是千年前的天纵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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