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给她的贵,岂不是显得厚此薄彼。”
“那就更显得你对她好,她也能记在心上啊。”
陆玄衡轻哼:“谁说我对她好了?”
……
“他就是恨我,故意折磨我罢了。”
姜幼安回到自己的小院,对着镜子怏怏地梳理头发。
秋兰看着她脖子上盖不住的痕迹,一阵脸红,“大公子究竟什么时候肯放过姑娘?”
姜幼安苦笑道:“我就是落魄凤凰不如鸡,遇上他这种睚眦必报的,能有什么好结果?”
可叹当初,她是尚书府的金枝玉叶,而他不过是来投奔亲戚的破落户。
那时陆玄衡的父亲英年早逝,他们母子无依无靠,来尚书府探亲,在府上住了几个月。
起初都好好的,偶然间她从府里嬷嬷口中听说,赵氏未出阁时便同她父亲议过亲,这回来是想给她父亲做妾。
她那时不过十一二岁,年纪小脾气大,再见着陆玄衡便骂他不要脸。
那几个月她变着法儿地欺负他,有一次,她故意把香炉打翻,在他手背上烫出了一个疤,那疤现在还在。
后来他们母子走了,一晃多年过去,她早已把此人抛之脑后,没想到陆玄衡在北境立下战功,从一个无名小卒一举成为镇军大将军。
可她的父亲身陷党争,全家遭殃,她从千金小姐,成了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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