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吃醋,他捏捏她的脸颊,“不留着你,你要去哪儿?上次陆云珠的事情,你还没长记性?只有我能护住你。”
姜幼安淡淡地说了声“困了”,翻身朝里。
陆玄衡知道她方才累着了,便没再折腾她,揽着她睡了。
……
自打从侯府的宴上回来,陆云珠已经被禁足半个月了。
她和沈鹤平的婚事基本已经敲定,而她如今却被关在家里,想见心上人一面都不行,人都要急疯了。
奈何她是真的怕陆玄衡,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每日只能窝在自己的屋里,一想起自己落的如此处境,她就恨不得把姜幼安吊起来打一顿。
这些日子,她气得嘴角都上火起泡了。
“姜幼安那个小贱人最近在做什么?”
陆云珠闲着没事,问起姜幼安。
春桃给陆云珠捏着腿,说:“她呀,前几日不是病了吗,这两天才好,没怎么出门,不过我之前听门房上的婆子说,前段时间姜幼安出过一次门,回来时带了好多东西呢,大包小包的。”
陆云珠挑眉,“哦?”
“都是些日常用的物件,那些东西她在府里领不着,只好出去买吧。”
“她哪儿来的钱?”陆云珠一下子坐直了,“别是偷了府的!”
陆云珠突然就有事干了,她勾唇一笑,拉着春桃合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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