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尖。
这两人以小擒拿手法反复缠斗,招式精微,外行人看了,只当两人推搡,落在风逸眼里,给两人却竖起了大拇指。
然而薛驹肘顶,竟是虚招,手肘一出便缩,双膝弯曲,奋身一跃,哗啦,撞破窗子,已经飞身穿出。
向问天一扬手,手中酒碗射向薛驹。
薛驹一脚踢出,酒碗粉碎,酒水四溅。
忽见向问天面皮涨紫,额上青筋跳动,连退两步,坐在了椅子上,手攥刀柄,似欲站起,只一瞬之间竟然又坐了下去。
他忽觉小腹之中有一团气息软软的,热热的,正自缓缓流动,四肢渐感无力,冷冷道:“薛兄,你竟然下毒害我?”
薛驹朗声笑道:“向兄哪里话,小弟我也不胜酒力了!”说着又道:“向兄,来来,咱们一边赏月,一边喝酒,岂不美哉?”
向问天大叫一声:“你奶奶的!老子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暗算老子!”
忽听薛驹哈哈一笑,朗声说道:“向兄豪气冲天,薛某佩服不尽。如今我陪你喝下毒酒,也算对得起你我兄弟之情了!”
话一出口,就听门外传来呛呛啷啷、踢踢踏踏,这是刀剑出鞘之声,奔跑跳跃之声。
向问天猛可明白了薛驹的诡计,他为了让自己上钩,不惜与自己同饮同吃,感觉真气聚聚散散,断断续续。
喀拉拉,门屋洞开,门外人头耸动,刀枪耀眼,冷光四射,脸上均有决然神气,全是日月教众。
“好重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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