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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薛香主恐怕也难逃一死,而且圣姑手下都是什么人,你想必清楚,你说你得死的有多惨?”
他说得阴阳怪气,薛驹愤怒之极,一攥剑柄,腾地向前一步,瞪了向问天片刻,忽又慢慢松开剑柄,说道:“向兄,你我相交多年,人在江湖,不为求名,便为求利。你我能熬到这个份上,全是浴血奋战换回来的,圣姑她算什么?
只不过有个好爹,好叔叔而已。只要你说一句,以后衷心效忠教主,小弟自当为你求情,我们还是好兄弟!”
向问天瞧他一眼,冷冷道:“我看就不必了吧!”
薛驹摇头道:“向兄何必如此决绝!”
向问天抬头说道:“你我相交多年,你也曾是任教主的心腹,说什么只为名利。
可人在江湖,多少总得讲个义字吧?
想当年任教主对待东方不败犹如手足一般,提拔他为光明左使,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他。
可他是怎么回报的?
你身为任教主的护卫首领,这一切恐怕只有你最清楚。
这也罢了。
那杨莲亭又算个什么东西?
东方不败不知犯了什么浑,让他来执掌神教,教中老人死的死、关的关,好好一个日月神教,乌烟瘴气,成了什么样子?”
薛驹叹一口气,脸色甚是阴沉:“兄弟说起来曾是那人心腹,实际上不过犬马之辈,唯命是从是我的本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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