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听到。
风逸说道:“这是向问天查询出来的消息,他被你们的人抓去黑木崖了,被我恰好听到。
你我今日一别,再见无期,我是生意人性子,没好处的事,万万不做。这就算是为你我这段缘分,划一个圆满句号吧。”
任盈盈心中怒极,骂道:“风逸,你就是个混蛋!”
“哈哈!”
风逸笑声传来,显得甚是开心:“姑娘,一个男人若是遇上你,都不想混蛋一把,那还是男人吗?这样的男人活着还有甚趣味!”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渐渐地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至少我们还有梦!”
任盈盈听他歌声传来,眼圈儿一红,又流出泪来,手中拿着的人皮面具被手掌紧紧握成了一团,贝齿更是紧紧咬住了嘴唇,咬出了几个牙印,流着鲜血,仍自毫无所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