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乐依旧觉得有什么不对。
然而就在褚乐不信邪的打算让二人演奏一番时,盛凝玉抬手,似是不经意扯了扯面纱,像是在系紧,却又恰到好处地露出了红肿的面容。
顿时,旁观修士的议论声更大。
同情怜悯之中,不乏些许幸灾乐祸。
褚乐再次僵硬了一下,随手点了一个管事验了两人的修为,确认两人当真修为低微后,面容更加冷酷,挥挥手让他们“两个碍眼的东西赶紧滚”了。
盛凝玉转身时还在暗笑。
和褚长安一样,他这后辈也有点心软的毛病。
只是当年,褚长安那狗东西临到头了,却也没对她心软。
盛凝玉跟着人一道回了房间,不再楼下再继续“碍眼”。随着房门“吱呀”一声关上,耳廓蓦地有温热的气息贴近。
“我观方才,宁道友似乎对那褚家小少爷颇为心软?”
谢千镜语气与先前没有半点不懂,嘴角也向上扬着,似是噙着笑,只是这如春花的温柔笑意下,却是浸染着满地的血腥和泥泞。
盛凝玉没有转头,眉目不变道:“我心软在何处?若非打不过,你以为我愿意和他们废话那许多?”
谢千镜模糊地笑了一声,旋即慢慢道:“所以你该食饮我的血肉。”
盛凝玉眉心狠狠一跳,她转过头扬起眉梢,刚要说些什么把话岔过去,就见面前人轻飘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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