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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叹了口气,又说道:“我说过了,我只是在利用他学习炼金术,尝试制作启灵药剂而已。”
这番话,这些言语,都一字不差地落入了屋内所有人的耳中,无法掩饰、也无从抵赖,仿佛一把银白的利刃,那样平静地扎进某个人的胸膛。
不疼,只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掰开了看,笔锋都透着锋利。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宗明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