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得知小鲛人竟然敢私自逃走,心情很是不好,打算找到虞娇后,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
但是找到虞娇时,她的鱼尾已经伤痕累累。
凌渊看着昏迷不醒,睡梦中还在掉眼泪的虞娇,他的心不自觉就软了下来。
他对虞娇道:“你快点醒过来,这件事孤就不和你计较了。”
虞娇的鱼尾伤得重,离不开水,但又不能不上药,大夫只能想办法,让虞娇泡药浴。
原本凌渊不希望虞娇的鲛人身份被太多人发现,但现在也没办法了。
这几日,他调兵包围了李知府的府邸,又将狄国细作在蓬洲的据点连根拔起,蓬洲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母后也传信,让他尽快回去。
但虞娇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方便上路,他只能借口蓬洲的事情还没有办法,暂缓回京。
春杏已经被杖毙,山庄的下人受李府牵连也被关押起来,凌渊只能亲自照顾虞娇。
这天中午,凌渊从北辰手中接过汤药,一勺勺喂给虞娇。
即使处于昏睡,虞娇依然十分娇气,秀气的眉头皱着,隐隐抗拒喝药。
大夫说,虞娇的鱼尾虽然伤的重,但泡过三天药浴,又喝了不少汤药,按理说该醒过来了。
病人之所以不醒,大概是因为不想醒来。
凌渊给虞娇喂完药,挥退侍卫,一双深不见底的漆眸,幽幽看着虞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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