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赝品惨着呢,好赌的爹死了的妈,病重的妹妹,刚上大学领贫困补助的他,我给赶走了叫什么事,我可是良心商人。”
“你少放屁,你看老子今天不把他手撅了。”
元肃本就对叶峥盛则拉薛宜她们公司入局的事心存芥蒂,盛则不知道他和薛宜的关系就算了,叶峥这犊子明明知道,还拉着薛宜她们公司下水,简直混蛋,政府那些脏事他能不清楚。
“叶峥,平时闹也就算了,薛宜的事我一步都退不了,没和你还有哥几个说我们的事,是我不对,但你们不该拉无辜的人下水,不该拿薛宜绑我,我说了不掺和就是不掺和。”
元肃虽然是年纪最小的,但这些年经商也好从政也罢,接触的人和事多了,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实心眼的傻样。
压着火的人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跳个不停,深吸了口气,元肃又道:
“你们要弄滕家是你们的事,我可以帮,以我个人的身份可以,但我的员工,我的家人我要对他们负责,他们就是普通老百姓,我凭什么、我有什么资格权力替他们决定未来生活的走向。
别他娘的保证这保证那,是、你们是大官、是三代有钱,但人算不如天算的道理还需要我说么?你们到底凭什么觉得步步为营就能得偿所愿?”
“那你算计薛宜的事叫什么?老五你得偿所愿了么。”
叶峥没想到盛则会开口,更没料到对方能这么‘针锋相对’。
“元肃,别像个得不到糖的小孩子,你究竟是气我们拉薛宜入局,还是别的,你心里清楚。”
元肃觉得自己真憋屈,在酒吧看见瞿迦那个疯女人带着良民薛宜包男模时他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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