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尔嗤笑着挥了挥手,“干你们自己的事情去。”
“是。”
雌虫们的回答整齐划一,十分响亮,让温德尔隐约有种混进了军队的感觉。
离开大厅来到地下一层,这里不再有面生的雌虫,四周墙壁用大小不一的原色圆石砌成,空空荡荡的地窖浸透着若有若无的冷风。
阿布戴尔和艾纳带着温德尔走进一扇门中,在里面拐来拐去,最终停在一个狭小甬道的最深处,面对着一扇平平无奇的木门。
打开门之后,里面的空间大得超乎温德尔的想象,但空空如也,只是地上有一小片可疑的血渍。
阿布戴尔轻轻转动门把手,释放了微量的雌虫信息素。
房间突然一阵摇晃,温德尔惊愕地看到不远处的一整块地面和四周的墙壁突然下陷或后撤,并且从不同方向伸出了另外的地板和墙壁,改变原本空无一物的房间布置。
新冒出来的地板正中央摆着一张面积巨大的圆桌,周围放着几十把椅子,全部整整齐齐地插进桌子下方。
在桌子上,倒扣着艾纳不久前刚刚戴在脸上的蝴蝶面具,同样的图形也出现在四周的墙壁上。高高地印在每堵墙最高处的正中间。
这时温德尔才看清,原来那所谓的蝴蝶形状并不是真的蝴蝶,而是两把像是虫翼一样的匕首部分交叠,而产生的图案。
在某种程度上,这个图案的设计的确像蝴蝶一样美丽,但更令人感到凛凛寒意,或是剑拔弩张坚不可摧的战意。
温德尔突然看了几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眼熟。
这不就是光网上提到的,图里欧帝国中最激进也是规模最大的反抗组织“忒西弥”的典型标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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