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他永远做的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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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成绩发放都会由军校负责虫族直接通知卡约斯的兄长，他总是名列前茅，是被表彰的对象，但大皇子的标准比军校更加严苛——所有不是满分的科目都会让后者狠狠皱起眉头，用失望和愤怒的目光看向卡约斯，然后导致源源不断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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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他为数不多的、能见到能成为家庭成员的机会，于是年幼的卡约斯发现自己在听到门厅处传来声音的时候，会一边护住自己的头，一边渴望地睁大眼睛，希望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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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的身影和疼痛责骂联系在一起，但也和被关注的感觉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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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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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约斯对自己并不了解，但温德尔说的似乎有道理，他对疼痛的痴迷和依赖，可能的确来自于幼年时建立的错误的条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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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他想起家的感觉，能够驱散做错的恐慌感和一切与孤独相关的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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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疼痛就是疼痛，大皇子对待你的方式并不正确，虽然你认为那是一种关心，但这实际上只是单方面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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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与心理的双重虐待，温德尔没有忍心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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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心我，”卡约斯轻轻摇头，“他伤害我是因为真的感到失望，他觉得我能做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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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不确定地看了看他，不知道这是卡约斯偏执的想象、为大皇子开脱的借口——还是在暴戾错误的手段背后，大皇子真的对卡约斯的成绩无比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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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把选择权交给卡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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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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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熟悉的环境中，卡约斯回忆起童年与哥哥相处的更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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