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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情景,真像宗教故事中神明惩罚不忠的信徒一样将他活活在门板上钉死,将尸体捆上石头丢进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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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文森特没有一步就完成它,子弹只是钉进了维加利的肩胛胯骨,暂时还没有伤及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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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加利在重重撞在金属门上,发出嘭地一声巨响之后,甚至都没来得及尖叫,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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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从门上滑脱,委顿在地上,鲜血汩汩地淌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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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让维加利死掉,显然并非文森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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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的部下在他的指示下,将昏迷的维加利拖到了文森特面前,一桶冰凉的海水兜头浇落,维加利哀嚎一声从晕厥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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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上半身被人架起,维加利在巨大的痛楚中,颤栗着,抬头去看对面的文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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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很罕见地,脸上完全没了笑模样,他对着维加利弯下腰去,凑近了: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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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引导着维加利:你可以现在向我认错,恳求我,跪在地上磕头,对我发誓。你说你永远都不会再做这种事,永远都不会再背叛我,永远当我的奴隶。我或许会考虑留下你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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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加利忍着剧痛,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他咬牙切齿:那还不如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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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脸上的肌肉,几乎要因为震痛而发生抽搐,他不明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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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加利:只准你骗我,我不能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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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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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加利:你一直都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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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加利狠狠地闭了下眼,让滑过眉眼的水珠子滚下去,他再次睁开时,直视着文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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